,武大郎也想起来要挨杀威棒那日,替他们兄弟二人说话的那人。
“正是正是。”
送食的人应道:“他是老管营相公的儿子,两位也曾见过,那日站在老管营旁边,白手帕包头,络着右手的。”
这下武大郎和武松都顿时明悟过来。
武松说道:“你去叫他过来,我要与他见面。”
送食的人见武松魁梧,哪敢不应,一溜烟走了。
等他走后,武大郎看向弟弟,问道:“二弟可是有主意了?”
“他既肯请吃食,必然有所相求,等真见了面,哥哥也不必自愧,且看我的。”武松对武大郎说道。
武大郎对这些江湖人情并不清楚,但见武松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暂且放下心来。
不多时。
那日见过的小管营便跑了过来,对着武松,纳头便拜。
他名叫施恩,早就听说过武松的威名,这几日的餐饮洗浴,也全部都是他请的,而如武松所预料的一般,他的确是有事相求。
施恩有一处地方叫做快活林,被蒋忠夺去,还打了他一顿。
蒋忠身长九尺多,诨号蒋门神,又有张团练一班正军,施恩不是他的对手,本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偏偏这时候遇见武松。
这几日来,武松和武大郎都是承蒙施恩的照顾,面对施恩的请求,自然无有不应,立刻答应下来,明日就去与那蒋门神比试比试。
施恩却担忧道:“哥哥一路奔波而来,不妨再休息几个月?”
“有好酒便够了!”武松说道。
第二日。
武松去了快活林。
武大郎因为身形矮小,去了也未必能帮什么,恐怕还被人挟住用作威胁,所以干脆留了下来。
他原本就是卖炊饼的,已经习惯了劳作,现如今施恩倒是愿意供着他,然而他自己却闲不下来,一个人去了厨房和面。
施恩进了厨房,见只有他一人忙碌,便说道:“这等庖厨之事,怎么劳烦武大哥哥动手,叫那些厨子来便是。”
武大郎自知他能得施恩如此敬重,全是因为有个弟弟武松的缘故,所以毫不自矜,冲着施恩笑道:“不妨事,我在家中时,便是卖炊饼为生,现在闲下来,还觉得有些不适应。”
他态度谦卑。
施恩原本只将武大郎当做武松那没用的哥哥,现在独自面对武大郎,却不知为何,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地上前,道:“我来帮哥哥。”
不等武大郎回答,他已经站在案板前,开始揉面。
从前二十余年,他何曾揉过面?就连进厨房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现在与武大郎一起揉面,只觉得浑身酥软,尤其手上黏了面团,武大郎细心地帮他一点点扣干净,面团清理干净之后,两人已经不知肌肤相贴多久了。
施恩终于忍耐不住,向着武大郎扑去。
“施恩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武大郎惊慌失措。
施恩知道武大郎的性子,于是一边死死抱着武大郎,一边威胁道:“你们兄弟二人初来乍到,你若是还顾念着你那兄弟,就莫要再挣扎了。”
听到这话,武大郎心中一紧,想到了还在外面的武松。
施恩继续哄道:“你是当哥哥的,俗话说,,长兄如父,只要你从了我,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那兄弟在我这地界,也好过活,否则的话……”
他没说完,但是武大郎也听出来话里的威胁。
施恩已经对他上下其手。
武大郎身体僵硬,为了弟弟的将来,他不得不忍受这一切,任由施恩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直到两人肌肤对着肉体,赤裸地贴在一起,他眼中流下两行清泪。
施恩在他身上肆意骑乘,上上下下地翻涌,不断地跳动着武大郎的快感,两个人的肉体合二为一,负距离的反复接触,使两人身体相撞的部位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武大郎忍受着施恩的容纳,在最后关头,攥住施恩的细腰,用力向深处挺撞,想到之前在十字坡张青的变化,他怀着报复的心意,肉棒在施恩的后庭里快速弹跳几下,精液尽数喷进了施恩体内。
施恩如数接纳,心里想着两人都是男人,又不碍事。
两人欢好过。
武松回来后,只见哥哥武大郎和施恩俱是满面红光,然而他并未多想,帮施恩夺回快活林后,施恩对他更加看重,日日好酒好肉地伺候着。
可怜武大郎,为了兄弟二人能有个安身之处,不得不忍受施恩的侵扰,每夜被施恩纠缠,反复交融。
话说两头。
另一边。
那位蒋门神身高九尺,这位武松兄弟却也人高马大,二人若真较量起来,还真说不好谁能笑到最后。
武松已在老管营所派出的二十多个健壮大汉的引路下,来到了这快活林的一家酒肉店门前。在这途中,每当路过一家酒店,武松总要先吃上几碗酒再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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