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饥渴的收缩着,却始终久久不能闭拢,透过洞口还隐约可见里面肉色的肠肉,这幅模样俨然像被玩具肏坏了一般。
席楼能明显感觉到胶衣里的人挣扎着,摇晃着屁股躲闪着,想来他也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男人早没了一丝耐心,按压着臀部便将粗紫的阴茎用力插入进深处肠道口,中途没有一丝的抵抗,过程丝滑的很,毕竟这个小洞被假阳具调教了好几个小时,足够容纳下跟它一般粗细的性器了。
男人的肉棒隔着一层肉膜能清晰的感受到另一边雌穴里另一根被放置的仿真性器,此时正小幅度震颤着,连带着这边的壁肉也连带着受到刺激缓慢蠕动挤压着他的肉棒。
“呜!!!!”不!!!啊啊啊!!不!关掉!!呜啊啊啊啊———!!
沉闷的哀嚎和剧烈挣扎声猛地从身下传来,漆黑的人影不断扭曲滚动、痛苦的晃动着,男人的肉棒在他滚动间被带出了一节。
却原来是他将插在雌穴中的假阳具直接调到了最高一档,那是先前虞焕从未感受过的震荡力道,里面还隐隐夹杂了一丝丝电流,毫无阻挡的击打在了脆弱的肉壁之上。
且那根阳具有一小截分叉的枝丫巧妙的顶在了蒂珠上,紧随其后一下下快速地在肉蒂上拍打着、很快便让原本红紫的肉蒂变得越发畸形肿大,也难怪身下之人瞬间发出了惨烈的哭叫声。
男人一把将青年拖回,肉棒再次插了回去,不顾他的哀嚎,肌肉紧实的腰肢也飞速地抽插了起来,穴肉越绞越紧,这多亏了前面假阳具的功劳。电流隔着肉膜降低了刺激,但也几乎将肉棒精液一瞬间榨出。
席楼只恨自己没有像书里的蛇妖一般长出两根性器,好满足他饥渴的两张小嘴。
“咕唧、咕唧”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比婴儿皮肤还娇嫩脆弱的臀肉在肉体碰撞下,一点点变的嫣红,肉棒每一次都是粗暴地插到底,男人恨不得将外面垂落的两颗饱满囊袋也一并塞入青年的体内。可怜的两处淫穴被男人和假阳具一前一后插的死去活来,中途都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精液和淫水通通落入胶衣里面。
许是他哭累了,只有偶尔男人插的极深又或者实在是受不了了才会抽动一下,就连青年的声音也慢慢变得如幼猫一般沙哑又微弱。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男人将最后一股炙热的精液射入,随后尿液也跟着紧随其后,通通灌入,也不管他小小的空间能否承受的住,最后一滴尿液也流进去之后,掐住他腰部的大手这才松开。身体没了支撑,青年便软软地趴倒在了床上,只有身体细微的起伏表明了他还是活着着,并没有被肏死在男人的身下。
后穴少了性器的阻碍,被男人大批量射入的精液便开始往外流。席楼捡起那根落在一旁的假阴茎重新塞了回去,拉上拉链将他翻了个身,防止胶衣他自己喷射的大量淫水呛入口鼻,便不再管他了。
此时的青年像极了一个毫无生命的物品,男人想发泄了便拿起来直接发泄,发泄完了就不留情的扔到一边,如若不满意便可毫不心疼的丢弃再从新换一只更好的过来,毕竟不过是一只肉便器罢了。
青年双眼被黑布遮挡住,眼泪浸湿了两处眼眶,他整个人疲软的瘫坐在轮椅里,透明的薄纱覆盖着他赤裸的身体,遮了也几乎跟没遮一样。
经历上次咬舌事件之后,他的口腔也早已被改造了一番,现在就算是让他咬,他的牙齿也是酸软的根本咬不动东西,现在几乎是成了摆设一样罢了。
当然了,这样的口腔更适合用来深喉,不需要口伽撑开,只需用手捏住下颌,男根轻轻捅入,它里面的软肉便会不由自主的紧紧吸吮着粗硕的性器,不知道有多么的爽。
然而嘴里的口塞却还未被摘下,毕竟带着它羞辱性意味极强,想象一下,口不能言,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口腔内源源不断的流出,也是可以将青年的自尊心日积月累慢慢消磨殆尽。
他的身上被浓厚的白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活像是之前一直被浸泡在男人的精液堆里似的,更可怕的是那圆球一样硕大无比的肚子,此时肚皮高鼓着仿佛快要生了。
长到披肩的头发,柔和的面庞,怎么都只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是个即将待产的孕妇罢了,谁也不知道,那肚子里的不是孩子,而是别人的尿液和精液的混合体罢了。圆滚滚的肚子此时正随着轮子的滑动而颤巍巍的,这在一个男的身上显得格外畸形的可怕。
身后席楼慢慢悠悠推着轮椅,经过长长的一条走廊,随后停在了其中一间房门口,门“咯吱”一声缓缓响起,像是许久未打开的样子。
面上的黑布被男人从后面解开,一张麻木不堪的脸上写满了疲倦,灯光晃的他紧紧闭上被泪水打湿的双眼,睫毛害怕地一颤一颤。“宝宝,睁开眼睛看看,喜不喜欢这份礼物?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今天你可以在上面好好享受了哦。它可以让你……欲仙欲死。”最后四个字男人着重提高了音调,声音里满满都是恶意。
“耳塞我记得摘掉了吧,装做听不到吗?这可真是……太不乖了!”话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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