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射完的人趴在她的背上平复,她被他刚刚的粗暴弄得有些不开心,不满地扭了扭身子,“哼,钟源好重!”身上的人喘着粗气,笑着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在她脸上亲了亲,从她的身体上抽离。没了他的rou棒堵着,她的xiao穴里很快流出一股又一股混合的浊液。“再来一次?”钟源抽了张纸巾随意清理了一下,又去吻她嫩滑的肩。她皱眉哼哼了两声,费力地翻过身面对他,想要让他抱着。钟源从善如流地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宝贝,感受到它又变大了吗?试试自己将它放进去。”她敞开的双腿夹着钟源的腰,湿漉漉的花心贴在火热的巨物上,每动一下,就多被那硬邦邦的rou棒烫一下。钟源扶着她的大腿根部,逼迫她调整着合适的姿势,将硕大的gui头缓缓吞入自己的花心。“很棒,宝宝,嗯,再含得深一些。”钟源嗅着她耳后的奶香气,gui头被幼嫩的花心柔柔地含弄,要用极大的定力才能遏制住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冲动。白绒的身体里泛起一种异样感,很想让钟源狠狠戳进自己的花心,好想让他再次射入自己的身体内。她看向钟源,他深邃的眼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之间交合的部位,看着她缓缓将他的大rou棒全都吞入xiao穴。她有些看不懂钟源这样的表情,连城也曾经这样看过她,甚至……漂亮客人也曾经这样看过她。他们都好奇怪,不过只要她照着钟源的话乖乖做,他就会开心起来的,并且会用大rou棒将她戳得很舒服。“钟源,我想要你……”她扭了扭身子,在他的怀里软软地撒娇。“想要我做什么?”钟源微笑,含住她的唇,将她整个人深深扑进柔软的床铺里。“嗯,就是这样,啊,钟源……”他粗硬的rou棒在她被戳得火热的花心里狠狠耸动了几十下,将她入得好舒服,还想要更多。“我还想要。”她勾着他的脖子,大张着双腿去迎合他的cao弄。“好。”他低低地应着,在她的花心里面大力抽cha。“是不是很舒服宝贝,流出的水都要淹死我了。”他低声地笑,压着她的膝盖,将她顶得水液四溅。“啊,就是那里,嗯,钟源,啊,好棒,我还要,嗯……”刚刚才积攒起来的力气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瘫软地承受着他的撞击,明明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但就是想让他更加粗暴地进入自己。
“好,都给你。”钟源捞着她的腿,将她的花心顶得啪啪响。“啊!好奇怪,我好奇怪,钟源,啊,嗯……那里,啊……”钟源只在她花心最深的地方狠狠地撞着,快要将她入得说不出话了。她大张着嘴,只能喊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吟。伏在她身上的人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头埋入白嫩的乳肉中狠狠吸入其间的香气,将它们在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粗大的rou棒蛮横地破开紧紧包裹它的内壁,戳入子宫深处的小口,被最深处的紧致箍得愈发硬,越发滚烫。他身下的小人随着他的动作被cao弄得上上下下起伏,呆呆地盯着头顶的一盏床头灯,已被快感席卷得失了魂,只会发出一些勾人的娇喊。“宝贝,我真是怎么都cao不够你。”他一边盯着她因情欲而潮红的小脸,一边挺动腰腹,抬起身大开大合地在甜蜜嫩滑的xiao穴里肆意蹂躏。“啊……嗯……啊……”她哭喊着,无助地伸手去抓他压在她小腹上的大掌,在他的胳膊上面捶打,但巨大的rou棒还是在狠狠贯穿着她,将她喷涌而出的热液全都顶回她的花心深处,在她的子宫里晃荡。“准备好了吗,宝宝,我要射了。”钟源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闷哼了一声,在她的花心里又猛地拍打了几百下,直至将喷薄而出的滚烫激流全都抵着她的最深处射入她的子宫。“好,呜,好,涨……”她大张着双腿,一阵阵地打着潮颤,大rou棒死死地顶住她的深处,不给她任何让那些液体流出的机会,她被灌得好满,好撑。停了好一阵,rou棒才逐渐抽离,花心里源源不断地涌出乳白的浊液,看得钟源眼睛发红,又将rou棒顶了回去。“嗯,嗯,你干什么,讨厌!”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在他身下拼命挣扎着要逃走,被他抓着腰带回原处。“啊,不要,嗯,不要,钟源,嗯,啊,钟源,钟源……”还未褪去的快感又席卷了她的脑部神经,她整个人敏感得过分,再也承受不住更多了。“乖,我不是说了么,一滴不剩,全射给绒绒。”他堵住那张小嘴,不许她在发出尖叫。“呜,呜呜,嗯……”甬道内的液体被挤入又被带出,她的身下湿滑柔软得不像话,即使能挣扎出来,也会被毫不费力地又插入。“嗯,呜,我不行了,啊……”钟源一点都不在乎她,啊,好酸,她快承受不住了。“宝贝,今晚还这么长,怎么能现在就喊停呢?”平时那一两次怎么可能满足他,若不是他忙着工作,又不想让她太累,怎么可能任由她精力十足地像个花蝴蝶一样在两个男人之间飞来飞去。但是今天,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将她入得第二天都下不来床才行。否则难以解他之后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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