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忍到了现在。他应该忍下去的,不然这些年他在干什么?他折磨自己,行百步者半五十么?
他不能。
“韶北川!”
韶芍几乎尖叫出来了,她内裤被扯下去了,男人手指的薄茧拨开了两瓣软唇,按着凸起的肉粒旋转碾压。
“韶北川……”女人的声音带了哭腔,她的手被扯在头顶,十指无力地搅动伸缩。男人埋在她胸前啃咬,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
韶北川压她,像按着一条待宰的鱼。潮湿、闷热、喘息……本不是丑恶的事情在她身上,落成了一个个罪孽深重的红痕。
手指探了进去,两个指节,抵在一块凹凸不平的肉壁上。
男人喘着气,笑了一下:“姐。”
指节动了动,干涩的甬道骤然缩进。身下柔软的人突然溢出来一丝喘息,带着湿滑的呜咽,偏头咬紧了下唇。
伤口又开始流血了,韶北川看着顺着她嘴角留下来的一抹红色,目光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
柔软的、湿润的、腥甜的、红、血、韶芍、他、他姐姐。他、他的手指、她姐姐。
他、她姐姐。
她、是、姐、姐。
“韶北川,我恶心。”
抽动的手指一瞬间顿住了,因为快速摩擦而泛白的体液从他指缝里流了出来,带着腥咸的麝香弥散在空气里。
空气被抽成了真空,他彻底不会呼吸了。周遭的闷热一瞬间冷却下来,冰点式降温,他也跟着冻结,身体僵着,大脑跌入断崖。
他是来拿药的对吧?
他在干什么?
韶北川回过神来,看见身下的女人衣衫破开,雪白的皮肤上密布着粉红的牙印和吻痕。韶芍嘴角流着血,两眼红肿,泪水把座椅浸湿了一块。
男人慌了,仓促地收了手,想要把她敞开的衣襟合上。扣子崩了一地,散在幽暗的车底,像落在淤泥里。所有的不堪、丑陋、欲望都暴露出来,衣服他合不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就黏在肌肤上,丝丝缕缕提醒着他,他把她打碎了,这些是瓷娃娃碎掉的裂痕。
仓皇无措,他拨开,头发撇向一边,只是碎掉了另一片的瓷娃娃。
补不上了,裂痕。他把她摔碎了。
“对不起,姐姐,对不……我……”
韶北川突然慌了,从后座扯过一条外套盖在她身上。韶芍还是流泪,抽噎得肩膀都在小幅度颤抖。
他抹了一把眼睛,手指上还有女人残留的体液,被他全抹在了脸上。
奇怪,他脸上竟也湿滑。眼睛疼得厉害,不断有水滚出来,有些还新鲜温热,有些已经干在脸上了。
“你走开……”
“姐……”
韶北川看向她,她别着脸流泪。韶北川张了张嘴,她肩膀抽动的越来越剧烈。
韶北川关上了门。
韶芍不知道他去那里了,一切都太突然,像噩梦一样把她拖进深渊。她原本是来和他生气的,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连姐姐都不告诉?为什么不做好避孕措施,为什么心里难受去看了医生也不告诉她生病了,为什么不能找她帮忙呢?
她是姐姐啊,她想要让他不那么累,她可以帮到他的啊。
她是姐姐啊,他都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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