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烟婉这人,很危险,很可怕。她踪迹诡秘,身份成谜,她身边的男性,会莫名其妙的死去。没有人能猜出她的心思,更没有人能试图挑拨她的情绪。沉恪便是要冒险做这不怕死之人。他人看着淡泊宁静,极度沉默内向,情感内敛,但唯独对于寻求世间真理的那份情愫,平和的外表之下潜藏的,是汹涌澎湃的暗流,执着又倔强。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派认为,不同的童年背景经历会塑造人不同的爱欲机制,造就人不同的性癖。有的人喜欢强迫他人,有的人喜欢被强迫,有的人炼铜,有的人恋母,有的人恋兽……而沉恪,学会了向“真理投射爱欲。他花大量时间研究真理,以获得真理的回馈为乐。更具像的来说,这是一种类似于寄生虫向母体确认寄生关系的行为。寄生虫不得不需要依靠母体而存活,而母体脱离抛弃了寄生虫依然可以存在。出于这种对自身可弃置性的恐惧,寄生虫不得不需要对母体产生爱欲,通过不断加强其与母体之间联系的方式,以确认自我。在沉恪潜意识里,自从蒋烟婉闯入他世界的那刻开始,她便逐渐化作了他所要探寻的具象化的真理,化作了他妄图与之确认联系,妄图回归融入的隐秘神圣的母体。就这样,他开始了这漫漫的求索之路。起初,他觉得直接的示爱,太过露骨,不够优雅,他做不出来。只好压抑着情绪,用那种文人骚客独有的清高又老土的方式,含蓄地表达着他对她的渴望。他往她的窗台上塞着情诗,每日制造着偶遇。比如,故意拧开一颗衬衣扣子露出锁骨在她面前晃悠;她在花园里打理植物时,他便穿性感的泳裤在不远处的泳池游泳;清晨她锻炼,他也厚脸皮的凑在一旁……但是都失败了,她视他的皮相为无物,懒得抬眼看他一眼。不得已,他转换了思路,试图从生活细节上吸引她的注意。他细致入微的记录起她的生活饮食习惯,学习做饭,查阅食谱文献,向家里聘来的米其林师傅切磋,向国外的顶级大厨讨教,天赋异禀的他很快达到了不比五星级厨师差的水平,默默承包下了蒋烟婉的早中晚饭;他主动学会了归纳整理,又承包下了打扫整理蒋烟婉的卧室的任务;后来,甚至连给蒋烟婉洗衣服,购置她需要的实验药品,开车接送她出入这些小活,他都要跟家仆们竞争上岗了。“小少爷,您这是干什么?您天天跟我们抢活,还要我们做什么?”家仆们纷纷表示不满。“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把这些活让我给我,我会额外给你们加薪。“可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们也是自愿侍奉烟婉小姐的,能侍奉小姐是我们的荣幸,实际上没有钱我们也愿意干。“那就再加薪。”“???后来,他给家里十几个家仆的工资都翻了一番,把他们手里的活都抢了过来,抢不过来的,他就用业务能力打败他们,全方面成为了蒋烟婉最兢兢业业的男仆。他一天会为她做很多事,从早到晚为她忙碌,即时生病了也还要在工作岗位上坚持。奶奶都看不下去了,劝告他内卷也要悠着点,要学会保留实力。但他不肯听,还十分具有奉献精神的嘱咐奶奶,他生病的事千万不要告诉蒋烟婉。耳听八方的蒋烟婉不可能不知道沉恪这番自我感动的行为,可惜,这招仍然对她没什么用,除了送了他几句寒暄外,她的态度依然对他很冷淡。终于,沉恪也有那么些着急了。他开始耍起了小聪明,跃跃欲试的计划着做出更出格的事。这天,他故意把自己卧室的水龙头阀门给弄坏了,趁着蒋烟婉在卧室工作的时间,他敲开了她的房门,借口要用借用她的浴室洗个澡。蒋烟婉同意了。他站在她的浴室,有些紧张。他一件件脱下了衣服,露出了流畅优美的躯体,赤身裸体的站在她的花洒之下。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光华洁净,白皙的肌肤映出细细的青色经脉,衬得好看的肩颈线更加优美,线条恰到好处的锁骨是点睛之笔。温和的水流缓缓顺着他肌理匀称的胸腹向下流淌,汇聚在性器根部,稍稍勃起的性器是浅粉色,四周光洁无毛。他生了这样一副极好的皮囊,他觉得,她不会不满意。眼神漠然平静,含着些薄薄的湿意,眼底深处却在忍不住兴奋的隐隐颤抖。他默默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提前准备好的小竹笼。那里面装着的,是一条他昨晚从她花房里偷来的蜈蚣。“啪嗒”一声,笼子打开了。饿了一晚上肚子的小蜈蚣迷茫的探出了头……同时间,门外那头在书桌前办公的蒋烟婉,突然听到沉恪呼喊了起来,下一秒,只见他赤身裸体的从浴室里冲了出来,扑到了她怀里求保护:
“你,你的蜈蚣在追我。”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紧紧抱住了她,头埋深深进了她的胸前。他终于与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亲密度,他感受到了她怀里的温暖,感受到了她胸脯前的柔软,他有些依恋的,使劲往她怀里蹭着,不愿意放开。他幻想着,她一会会站出来保护他,为他驱赶虫子,他理所应当报答她,然后,一切水到渠成……可一抬头,没想到,蒋烟婉却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目光冰冷,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啊!!!”他只感到pi股上一阵火辣辣剧痛,她任由他她养的小蜈蚣爬上身,嗷呜咬了他一口!眼前立刻冒起了金星,他瞬间晕厥了过去。再次醒来,他已经穿好了睡衣,躺在他自己卧室的床上了。蒋烟婉坐在他旁边,语气稍稍温和:“醒啦,没事了就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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