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裹着私密之处刺激地要喘出声来。
“师弟……我不会弄疼的。”叶问舟一只手抬高身子撑在少年上方,另一只手抬起食指轻轻顶了顶少年的掌心,碎梦终于老实下来,虽然没有撤开盖在阴茎顶端的双手,却也没再掰叶问舟的指头了。叶问舟定了定神,用膝盖将少年垂在桌边的双腿分在了两侧,安抚着亲吻着他,手里攥着男物缓缓撸动起来。他十分生疏,不知道如何讨巧,只是叶问舟本身就温和如玉的性子以及对师弟绵绵的爱意让他的动作分外轻柔,常年使剑的手带着层茧子,摩擦着少年的包皮,拇指顶开了碎梦的掌心,兀自按上粉嫩的龟头揉了揉。
碎梦难耐地压着呻吟,见阻不住他的动作,索性抱住师兄的肩头回吻回去,双腿也夹上了站在桌旁的叶问舟。唇舌缠绕之间师兄的手撸动的愈发快了,晶莹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的手掌,掌侧上下滑动撞上少年的囊袋发出细微的肉体碰撞之声,黏液噗叽声与撞击啪啪声交杂在一起,两人边喘息边越吻越凶,碎梦的指尖用力地攥着叶问舟的肩膀,再一把抱住他的脑袋,将师兄高束的发髻抓地松散,叶问舟忽然感觉少年在自己手心涨了几分,精关一松就喷涌而出。
碎梦弓着腰抱着叶问舟,小腹发颤地高潮着,直到射完才整个人瘫了下去,两条修白的腿无力地垂在桌边,痉挛地打着抖。少年的初精黏腻浓稠,洒在了叶问舟内衬的黑衫上,剩下也淅淅沥沥流到了叶问舟的指尖,月下院中,显得极为淫靡。
叶问舟平息了一下怦怦乱跳的心脏,最后一丝酒气被他呼出,看着瘫软在石桌上被遮着眼睛大喘的少年,他犹犹豫豫地抬起手指,勾着一丝精水送进口腔。少年的初精略带腥膻,叶问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乳白的液已经被他卷进舌头咽下肚里了。还好碎梦是看不见的,不然他肯定羞愤地跳脚。
师弟的精水到底是什么味道,叶问舟说不清,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后,脸红地要烧起来,可是此时此刻停下动作,他实在不甘心。
碎梦反应过来自己上方空了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双腿已经被叶问舟往肩膀上一托,牢牢地架了起来。师兄掰着他胯的手很烫,烫的他忍不住地想逃,可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还沾着精水半软的阴茎就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了进去。
“啊!”小少年惊叫一声,顾不得发酸的腰杆立马半坐起来,伸手去推叶问舟的额头,本就系的不结实的红绸滑落了一半,使得碎梦能露出一只眼睛,将发丝凌乱俯在自己胯下的叶问舟看在眼里。师兄双目微阖,本规整的发髻散了一半,耳根子赤红着,将少年的男物含在嘴里,滚着喉结吮了一下。
小少年抓紧师兄的衣衫,,绷着脚背卷曲起脚趾蹬在他的背上,咬着下唇发出呜咽之声,红绸被他生理性冒出的泪花泅湿了字迹,在碎梦被叶问舟吮地一昂头之时终于滑落,掉在了少年零散的衣衫之上。
这厢,叶问舟并没有因为少年的动作而停下,湿热的舌将那半软的阴茎裹着自下至上舔了一番,他含的小心翼翼,生怕牙齿咬到师弟弄疼他,所以选择了吮吸这一方法,将沾满阴茎的精水悉数咽了干净,也极快地让碎梦渡过了初次的不应期而再次勃起。感受到少年再次的反应,叶问舟是极其欣喜的,情至深,所以他爱他的每分每寸,亦情不自禁想同他做这般亲密之事,少年身子的反应,亦是欢喜。
叶问舟慢慢能掌握好分寸,湿热的舌在他马眼上打了个转后慢慢往下捋,顶到少年阴茎根部位置的同时,少年的龟头亦抵上了他的喉头,叶问舟攥着他的大腿滚了滚喉结嘬了口,轮番数次不过片刻,让初经人事的少年几乎是哭喊着往外推他,硬挺的阴茎失了控,在师兄口腔里射出又一滩精液。
连续两次的射精让少年有些眩晕,全身浸泡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疲软的男物被叶问舟松开之时还小口小口吐着精,带着师兄口腔的津水粘成一道淫靡的丝线,最终掉落断在了少年腿根内侧。
叶问舟却没有起身,埋头向更隐瞒的地方伸出了舌。裹着精水和津液的炙热的舌尖滑过褶皱的穴口,让碎梦的脑子一下子炸了开,他猛一蹬师兄的后背,缩腿就想借力逃开,不成想一直熟悉他性子的叶问舟一把就攥住了他的大腿根,顺势将他的腿心掰地更开了些。第一次做这般事情的叶问舟显得有些笨拙,柔软的舌尖根本撬不开紧缩的穴,只能在周遭走了一圈让那穴口覆上水光一片。
碎梦哪里受得住这般,羞愤难当地沙哑着嗓子委委屈屈地喊了几声师兄后,终于不绷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叶问舟瞬间慌神了,急急忙忙松了他的腿直起身来将人搂在怀里。“对不起,师弟,对不起,我得意忘形了。”叶问舟终于回过神自己做了何等的荒唐事,心疼地将人抱着亲吻着发顶,手轻轻地拍着少年因为哽咽而颤抖的后背。
碎梦是因为太过羞耻才绷不住情绪的,但一看到叶问舟担心又羞愧的表情,就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但还是有些收不住地抽噎。叶问舟自小就最怕他哭,虽然少年大了些就不那么爱哭鼻子了,但是在他心底,碎梦依然是那个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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