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小师弟,那个会拉着自己衣角央求他不要离开的小师弟。所有他叶问舟柔地拍着少年的后背,像幼时日日夜夜在三清山上那边哄着他那般。叶问舟从一如是,只要师弟不愿,自己可以隐忍着爱他多年,只要师弟不肯,自己就不会逾矩半分。
所以叶问舟平复了一下心绪,愈将人抱起来回屋让少年歇息,没成想碎梦的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腕,拽着他向下摸去。
“那个……脏,所以……手指。”少年抿着唇越说越小声,低着头不敢让叶问舟看到自己的神情。叶问舟的手被他带着缓缓摸过紧绷着的臀肉,两指捋过股缝缓缓地探进去揉上了已经被舔地潮湿的肠穴。喉咙干涩地厉害,叶问舟使劲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曲起指尖试图往那小口里挤,碎梦抓着他手腕的手猛然收紧,整个人也哆嗦一下,但没有再退缩。
“疼吗?”叶问舟停了动作,他知道师弟最怕疼了,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可碎梦低着脑袋摇了摇,刘海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甚是可爱,引得叶问舟忍不住轻笑起来,搂着他亲了亲那发梢,慢慢使力用指腹破开那道小缝。
不痛,但是很怪异的感觉从下身一路酥麻到头顶,碎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双腿夹着师兄的腰使了劲,皱起的肠穴死死咬着叶问舟的指尖,让他进也不能退也不是。
“师……师弟,松些,进不去。”叶问舟结结巴巴地喊他,说出这句话有些羞耻,但他还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了。少年半天才细若蚊哼地嗯了一声,但死绞着叶问舟手指的嫩肉颤着缩地更紧了,叶问舟长叹一声,温温柔柔地又去亲上了少年。
碎梦被啃地昏头涨脑,穴口在问舟师兄的揉按下逐渐柔软了些许,也淅淅沥沥地溢了些许肠液,掺着叶问舟的津水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黏腻地淌下。蠕动的肠肉寸寸将师兄细长的中指吃了进去,指根被少年的穴口死死咬着,紧紧贴合连点缝隙都没留下,滚烫的软肉活跃地挤压吮吸着叶问舟的每个骨节,让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呼吸,又悉数将这呼吸吻咬进了少年的唇。
师兄的动作毋庸置疑的温柔,指腹擦着肠肉慢慢地往外撤了两个骨节,又缓缓地推了进去。往返多次,媚红的肠壁终于被他指腹勾着撑开了一点空隙,惹得少年含着师兄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叶问舟眸子稍暗,继而探了舌头堵进了少年的口腔,上下夹击让碎梦不知道应付哪边为好。最终慌乱的少年哪边都没顾上,穴口被师兄撑开试探性地将无名指也塞了个指节,舌根亦被他咂地发麻。
待叶问舟松他喘一口时,少年的肠穴已经能将两根指头吃到底了。叶问舟轻轻弯一下手指就能带出少年的一阵呻吟,慢慢撤出再插进去就能让少年抵在他衣衫上的阴茎打个颤,晶亮的前列腺液混着之前射的精水蹭在叶问舟的内衬上,让那块布料湿了个一塌糊涂。同样一塌糊涂的还有少年的后穴,叶问舟不急不缓的抽插带出的肠液发出噗叽声音,淫靡的声响刺激着两人的听觉。叶问舟只觉得小腹像着了火一般发着烫,毫无质疑是动了情,裆下在衣袍的遮盖下早已隆起。
“师兄……!问舟师兄!呜嗯!”听到碎梦急切的哭喊,叶问舟才从沉溺的噗叽声中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少年正在他无意识的快速抽插中泄了身子,清亮的肠水洒了他一手,下了场花雨一般滴落到身下的石桌上,两指从那缠人的穴口啵的一声拔出,媚红的软肉一张一合地又收成了一小团。
少年仰面躺倒在石桌上,粗喘着承受着高潮的余韵,身下的石头被他捂的发热发烫,抬眼看到洁白的月已经微微西斜,空旷的街道上传来遥远的打更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细算时辰已经三更天了。叶问舟无疑也听到了那打更声,他深呼吸几口试图压下心中燥热,想让师弟早些歇息,刚想伸手将人从桌上捞起来,就被小少年拉住了手。
碎梦面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将叶问舟仔细瞧着,四目相对,让叶问舟有点把控不住自己。
“师弟……该休息了。”叶问舟哑着嗓子,目光却依依不舍地缠着他,碎梦张开手指,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与其五指相扣,拽着问舟弯了腰贴近自己。“可……师兄睡得着吗?”少年屈膝,用膝盖顶上了叶问舟胯间,那里是他早就藏不住的坚挺似铁,被少年膝盖一顶,叶问舟颦眉喘息,隐忍地侧过头不敢再直视他。
碎梦感觉自己扳回一城,早先被玩弄地高潮数次已经不算什么了,于是他颇有些得意的继续用膝盖顶了顶叶问舟鼓起的裆部,带着喘跟师兄玩笑:“…我也可以帮师兄。”
少年的本意也想仿着叶问舟的动作欺负他一遭,没成想师兄一把攥紧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眸子,喃喃问到:“你……答应了?我……真的可以?”“自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碎梦语音刚落下,叶问舟倒手就把人的双腿往自己胯上一抬,拽着少年在石桌上滑了几寸,坚挺的男物隔着裤子径直抵上了还淌着水的穴口。碎梦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展开,可是再想解释也来不及了,叶问舟的腰带早被少年拆的松散,裤子一扯就落下去,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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